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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鹤面容不变,“没有。”

江自流也不急,依旧是与情人说话一般的语气,“你想怎么死?”

高云鹤目光一冷,“什么意思?”

“被我折磨至死,还是一刀了断,你自己选。”江自流笑容加深,和他那官服相互衬托,诡异得很。

高云鹤突然想起了江自流当时一刀了断了岑大人,这个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又想到了怎么折磨自己?高云鹤目光闪烁,“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硬气。”江自流笑得是真的开心,甚至于还抚掌称赞,“这样才好玩,毕竟,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用具。”

说罢江自流摆了摆手,然后往用刑的牢房走去,高云鹤瞳孔不由得有一些收缩。此时更是有狱卒强迫把他的头给整个戴上了铁盔,然后开门把他带出去。

“江自流,你要对我做什么?!”高云鹤声音有一些恐慌,这种未知的恐惧最为惊人。

江自流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了刑房之中。刑房的角落有一个小格子,打开门,便能看到里面很挤,只能勉强站一个人,而周遭更是针,一根根针锋利地从墙上透出来,泛着森冷的光。

高云鹤被一把关了进去,他一下子就撞上了一面针,脚上更是踩着不知道多少根的针,这一根根的针直接扎进了他的皮肉里面,痛得他啊的惨叫了一声。江自流没有把他的头盔拿开,所以高云鹤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惊恐地叫道:“江自流!这是什么地方!”

江自流并不理会他,反倒是很好心情地说道:“好好享受你的用刑时光吧,希望你能够撑下去别开口,不然别的刑具就来不及用了。”

说罢江自流直接把门给关上,这扇厚重的门一旦关上去,就隔绝了外边的声音,里面是漆黑一片,再加上他又戴着头盔,更是什么都看不见。

高云鹤下意识想要动,脚才抬起来,膝盖便是撞到了墙上的针,痛得他又是惨叫一声。放下来,又是重新踩进了针里面。

“啊!”

高云鹤完全动弹不得,他双手被反绑着,没有办法把头盔拿下来,他脚底的针扎得他痛得冷汗直冒,稍微往后一靠,便是一排的针等着他,往前更是一样,他只能笔直地站立着。

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