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听到人声,摇着尾巴蹭过来,嗷呜了几声。
盛安允机械性地去厨房找狗粮,四处寻了半天没找到。
是了,他好像有好久没喂他了,自从那个人在,喂狗这件事好像成了他的一件趣事,每天起床第一件事,且格外积极。
盛安允从冰箱里找了些辅食给他放在碗里,才一天不过的时间,稍稍有人气的别墅便空旷的像个地窖,阴冷潮湿。
盛安允看着空无一人的沙发,失声笑了出来。
本就是个骄傲的人,如今却因为自己的愚蠢把那些年来建立的坚固堡垒一下子摧毁了。
心,大多是个脆弱的东西,也是神秘不可闻的,藏在坚硬的外壳里,谁都看不见,谁都猜不透,一旦破碎了,恐怕很难再愈合。
盛安允在沙发上迷糊了一晚,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
“盛先生麻烦您过来警局一趟,作为姜先生的监护人,您……”
盛安允压下心中的怒火,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我没有义务作谁的监护人,这里也不是收容所,以后请不要给我打电话”
深色的眸子里是复杂的云海翻腾,握紧的拳头打在一旁的玻璃花瓶上,玻璃碎了一地。
盛安允抬眸,冷淡的声音在心里响起,有些人招惹一次就够了。
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打算去厨房做点吃的,昨晚从宴会上喝完酒,又去酒吧发泄了一通,期间好像还遇到了个漂亮男人,胃里翻搅的生疼,但是却没什么胃口。
咖啡机发出嗡嗡的声响,他打了一杯咖啡给自己,端着回了客厅。
玄关处的鞋子被整理的井井有条,就连茶几下面的杯子都有规律的摆放着。
那是前阵子他教姜沐岚做的,因为什么都不会,却什么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