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炸就我炸。”俞杨没精打采瞥了一眼简秋他们捉螃蟹的竹篓问简秋:“秋啊,你们抓了多少啊?”
简秋抿了抿嘴:“我没看。”
俞杨摸摸他的头:“我把碗洗了休息一会儿就给你炸。”
简秋乖巧的点点头。
他吃完饭就拿着捉到的鱼和半块菜饼去屋后喂狗去了。
俞杨收拾完厨房和桌子,不敢凑上去跟简钒说话,免得遭嫌弃,只好灰溜溜的拿着她和简秋的脏衣服去了井边洗。
不是每个乡下的井边、水池边都会种一棵皂角树的,俞杨她们现在用的洗衣服的皂角是在大山深处特意捡回来的。
把衣服洗干净晾好,俞杨坐在凳子上看着走来走去的简钒,当简钒再一次从她面前走过的时候俞杨牵住了她的手。
简钒的手很细长,由于做了不少农活的原因,指腹和虎口处都带着厚厚的一层茧子,手上还有不少被划到的细小口子。
俞杨握着她的手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思绪杂乱。
“怎么了?”简钒问。
俞杨摇摇头,情绪忽然变得很低落起来,她看着简钒带着三分委屈说:“想要抱抱。”
简钒有些好笑,以往俞杨总是羞于表达,她总是习惯默默的站在简钒身后,支撑着她。
“你怎么了?嫌我手不软,不好看啊。”简钒摊开五指看了看说。
“不是。”俞杨抱着简钒的腰,闷闷的说。
“那你怎么了。”简钒拍拍她的背,像在哄简秋一样放缓了语气。
“突然想到了那时候你说离开的话,就觉得心里头空荡荡的,怕一觉起来你就不在了。”俞杨蹭了蹭简钒的腰,抬起头来望着她,眼里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