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简秋披着他找到的蓝色大浴巾,看见俞冬脖子上还挂着那条破破烂烂的毛巾的时候,他走上前把自己的浴巾搭在俞冬脖子上,拿走了那条破烂的毛巾,在俞冬疑惑的大眼里慢慢说:“妈妈说我是哥哥。”
闻着浴巾上好闻的味道,俞冬笑着抱了一下简秋。
简钒揉好面,走到灶前烧起火来,烙了几个白面糖饼。就是简单的白面饼里裹了带着芝麻的糖馅儿,怕俞杨不爱吃她又做了几个只有芝麻没有糖的。
看着乱糟糟的院子,俞杨脑袋有些疼。
俞冬种的花长势旺盛,不少枝蔓已经伸了出来。简秋种的杂草更是夸张,张牙舞爪的在裂开的水泥缝隙里长了不少。
那棵野生的百香果树最后只剩下干巴巴的藤了,跟着一起挖回来的那棵半死不活的小树倒是神奇的活了下来。
“你儿子的杂草怎么办?”简钒咬下一口饼子问。
俞杨苦着脸:“等天黑,我偷偷的拔了。”
简钒闻言大笑起来:“你就剩下这点出息?”
俞杨长叹一口气:“那不然怎么办?哭了你哄?”
“我不哄,你自己看着办。”简钒故意跟她呛。
俞杨:“那你饼子给我咬一口。”
简钒:“凭什么给你吃啊?你要想吃甜的不会自己去柜子里拿糖吗?”
“嘿,你怎么一回家就变了呢?”俞杨皱眉。
简钒撕了一块饼子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我怎么变了?我能给你变出朵花来不成。”
俞杨眨眼,心想,糖饼子今天还非吃到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