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俞杨忙不迭地点头。
简钒一边往坛子里放切成块的笋,一边问:“怎么俞冬给你的草药怎么不敷上去?”
俞杨别开眼晒笑道:“伤口把布条粘住了,撕不下来。”
简钒白她一眼,起身扣上坛子的盖子凶巴巴的说:“我给你弄。”
俞杨顿时眉开眼笑了。
用水把粘在伤口上的布条撕下来后,简钒看见了那条狰狞的伤口:“这么严重也不见你说一声,真够让人担心的。”
俞杨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比这严重多的伤又不是没受过。”
简钒又不说话了。
“你别不说话啊,比不说话的时候比我还吓人,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好不好?”俞杨看着简钒的侧脸说。
“咱们是两口子对吧?”简钒问,她一边细心给俞杨上药一边带着哭腔说。
俞杨看着她,嘴巴动了好几次。
“你看,我明明可以自己装那个石磨的木把手,可是我还是叫你了,因为我觉得我需要你,可是你呢?”简钒问。
帮俞杨换了干净的布条后,简钒突然觉得好累。
俞杨太要强了,她想为这个家承担更多的东西,这些成为了她的执念和魔障。
“你能不能以后受伤了告诉我,要做什么事情之前和我好好商量,你不用事事都逞强,我也有肩膀,我也想好好照顾你成为你的依靠啊,俞杨。”简钒几乎是抖着嗓子说这话的。
俞杨觉得心里很热,她看着简钒的背影慢慢地说:“我好痛啊,如果有人帮我呼呼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