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钒会把每天的饭做好,分成两份装在不同的盘子里。而俞杨也不再有太阳西下就回家的期待,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好几天顶着月光在田里割麦子。
俞杨是想和好的,她担心简钒,不想她离开。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们不应该有这样的结局。她什么都依着简钒,把该解释的解释了,该说的话都说了。
可是简钒是铁了心想给俞杨个教训,无论俞杨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
这天,俞杨在地里割麦子,她只有一个人,已经忙了快一个星期。
麦穗背回去要暴晒,然后脱粒放进风箱里把杂质吹掉。无论是收割还是脱粒都是个力气活,俞杨为了趁着天气好抢收更多的麦子,好几天累的吃不下饭。
她在田里割麦子,简钒就拿着洗衣服用来捶打衣服的木棒慢慢地敲打之前晒干的麦子,能帮一点算一点。
俞杨心里装着事,一不小心割到了手。她随手把衣服的下摆用刀划了一块下来裹住,让后若无其事的拿着刀慢慢在麦田里穿梭。
回家的时候怕简钒担心,俞杨自己找了把草木灰背着简钒给自己清理伤口。
她看着手上的伤口,眼睛酸涩,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手上的伤口裂开了,血珠随着指尖落在地上。
简钒撑着腰悄无声息站在门边。她又何苦跟她置气呢?她的脾气自己难道不了解吗?
简钒叹了口气,走进去拿起地上干净的布条,抓着俞杨的手板着脸道:“是想我大着个肚子挖坑把你埋了吗?”
俞杨撇撇嘴扑过去死死地抱着简钒。
她们的关系得到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