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装没听见,“你做饭技术真不错啊。”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面前一桌子菜,虾酱芸豆,辣炒蛤蜊,青岛凉粉,上汤娃娃菜,大红肠拍黄瓜,脂渣和韭菜哈饼,还有一盘墨鱼饺子,都是家常菜,但卖相很好,摆盘也精致,简直不像人做出来的,起码不像傅远山能做出来的。
“我八点醒了以后就出去买菜开始做了,”傅远山无不自豪地说,“我说你多大的人了,吹头这种事要给你说几次才能记住”他又上楼给肖贝把吹风机拿了下来,“过来。”
肖贝只好过去把头吹干再回来吃饭。
“先喝点这个,宿醉以后得先让胃适应一下。”傅远山推过去一碗甜沫。
“谢谢傅总。”肖贝边喝边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有点心虚。
傅远山看着他喝,自己也在喝,状似随意地问:“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
“我,陈哥王哥一起。”
“谁把我送上楼的,除了你。”
肖贝更心虚了,他不确定傅远山还记不记得他那一系列无礼的言语和动作。
“就我。”
“就你自己?”
“嗯”
傅远山放心了,他昨天是喝断片了,接触的人越少越好,不然虽然他对自己的酒品和自控力有信心,但还是担心会做出什么让别人觉得奇怪的事来。
他调笑道:“你把我弄上来,累不累”
“累,”肖贝夹了个饺子吃,“傅总,这个馅是你自己调的?”
“嗯,”傅远山瞬间忘了刚才的话题,“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