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吃饱了,靠在椅背上,“你说吧。”
“我说,”肖贝低头喝粥,“那我可劲儿说了啊。”
傅远山逗笑了,“你可劲儿说吧,我听听。”
“涨二百吧。”
“噗!”傅远山差点儿把酸奶喷出来,“不至于啊,咱好歹还是五百强呢,你放开了说。”
肖贝也笑,刚想开口电话就来了,傅远山无意晃了一眼,好像就一个“靳”字,他没在意,示意肖贝接。
肖贝擦了下嘴,拿起手机往客厅去了。
接就接呗,还背着我,说两句得了,还实打实打算聊会儿啊。傅远山看着肖贝背影无不别扭地腹谤。
自从几个月前那次见面,靳康开始正式追求他了,他有几次话都说得很清楚了,但靳康有种近乎缺心眼的执着,花都送到公司过,幸亏办公室里花本来就多,不显眼。这一周不知受什么刺激了,电话天天没断过,肖贝有些烦了。
这次靳康说他快过生日了,想约肖贝一起吃个饭,就两个人。肖贝想,不如就趁见面把话彻底说清,他是最能快刀斩别人的乱麻的,一顿饭的时间,够让靳康后悔来到世上认识他这么个人。
他答应下来,对面欢天喜地地挂了电话,肖贝又回去。
“谁啊。”傅远山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一个朋友。”肖贝继续喝他的甜沫。
傅远山拿筷子戳了个土豆,看他一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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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大餐,两个人一个刷碗一个擦碗地把一桌子收拾了。
然后就面临着一个问题,傅远山怎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