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在后座上颓废地一摊。
到了家,肖贝甩上门,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傅远山没忍住,在后面叫他,“诶肖贝,肖贝!你就这么走了把领导一个人留这儿?!肖贝!!”
其实傅远山本来是真想叫代驾的,但他现在不这么想了,叫尼玛个代驾。他打开车门追了上去。
傅远山腿长,肖贝腿也不短,走得又急,傅远山愣是给追丢了。
发现这个事情后,他烦躁地往后捋了一把头发,原地转了几圈,实在搞不清他们小区的楼盘网。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肖贝。
打到第七个,肖贝终于接了。
“喂,你到家没?”
“嗯。”
“你家是几号楼几单元几零几?”
“八号楼一单元2301”
傅远山一愣,没想到肖贝这么快就说了。他试探地说:“那你等我。”
肖贝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傅远山知道为什么肖贝说得这么干脆了。
敲了半天门打开了,一个裸|着上身、带着一脸睡觉被打扰的烦躁的大汉打开了门,傅远山当场就愣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