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说?”
“他说让你再给我表演一遍。”
傅远山笑了,知道他在开玩笑,说:“我能表演的可多了,”说着一枝插在肖贝桌子上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缓缓来到他面前,“你想看哪种?”
肖贝再次看到视觉冲击还是有点大,他伸手拿下了那枝玫瑰。半天才问:“这有原理能解释吗?”
“生物学上很复杂的一些,我那时不好好听课,也说不上来。你要是感兴趣,我找那边人送几本书过来。”
肖贝点点头,又摇摇头,过了一会儿问:“那你能长生不老吗?”
傅远山笑着摇摇头,说:“不能,咱们是一样的。”
“哦。”肖贝放心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遗憾。
“还想问什么吗?”
肖贝摇摇头,说:“暂时想不起来。”
“没事,你以后想问什么随时可以问。”傅远山说:“肖贝,我除了身份在你眼里跟以前不同了之外,其他一切都没有变,我还是原来的那个人。”
肖贝看着他,说:“我知道。”
上午开会时碰到了许冰白,一周不见,他头发长了些,卷卷的垂在耳侧,像是来拍韩剧的。
开会时肖贝一直觉得一道不冷不热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几次看过去,许冰白都在看他,对上他视线了就微微一笑。
肖贝皱眉,不再去看。
散会后,他们在洗手间遇上了。
许冰白语气还是那样温和,问:“身体怎么样,好点了吗?”公司很多人都知道肖贝住院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