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冰白慢悠悠地笑道:“你知道移民成功的概率是多少吗?”
肖贝脸色变了。
“肖贝,我只是想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别把期望抱太高。”许冰白笑着说:“成功的比例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五万分之一,而我是i界近两年来唯一的在录移民者。”
“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傅哥是个很厉害的人,说不定他会成功。”他手指轻轻刮过肖贝的脸,说:“我想让你知道,不管怎样,我都是会一直在这里的人。”
肖贝气到极致的时候有两种反应,一是胃疼,二是干架。今天他哪种都不是,最后只拨开许冰白的手,说:“这个我拿走了,成功的时候,我谢你全家。”
许冰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回到工位上之后,他开始回想许冰白说的话,移民找到转移地点的概率很低他是知道的,这不是什么新鲜消息,他不能自乱阵脚,还没开始就已经泄了气。傅远山说他能,他就一定能,自己应该相信他。
他看了一眼老板椅上在工作的高大男人,心中慢慢聚起勇气,他拿起笔,在那密密麻麻的纸上仔细看了起来。
下午时,传来一个好消息,银行批给他们的钱到位了。接下来的一周,光宇的股票继续在交易所停牌,但已经有大半股东将股份高价卖给了他们,荣信持股已近45。
再过半月,中盛也不再坚持,将手中一半股份卖掉。至此,荣信股份数过半,光宇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陈一推开门兴冲冲地走进来,说:“哥,咱搞个团建,犒劳一下大家!”
傅远山正在跟肖贝说话,被他突然打断,没好气道:“不敲门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陈一“呦”了一声,他这几天也多少感觉到他哥对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助理有些不一般,“跟嘶嫂,呸!跟肖助理聊天呢,”他笑了几声,说:“我就插一会儿话,就一会儿。”他看着肖贝笑嘻嘻道:“可以吧,肖贝。”这段时间他俩也处得不错,事实上,就没有陈一处不好关系的人。
肖贝勾了下嘴角,示意完全随便,他反正不太想跟傅远山聊过几天冷了该穿他送的那条大红保命裤的事。
“哥,”得到肖贝许可他又转过来跟傅远山撒娇耍滑,“这段时间大家都太辛苦了,天天忙得跟什么似的,正好咱们收购这个事告一段落了,搞个小团建,让大家放松放松嘛。”
傅远山皱眉看他,问:“又想去哪儿玩?”几年前陈一没去澳洲还在荣信的时候,曾经组织过一次团建,带着总部员工加上家属一共百八十口人,去欧洲玩了一圈,不知被哪个仇家放出去的消息说荣信人去楼空要散伙了,股市上听风就是雨的股民们吓坏了,一个中午股票差点儿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