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自己会成功。
屋外是秋风飒飒,屋内的温度却持续升高。他醉意还没有完全散去,手机还在手里,他懒散地拿起来放到面前,看着镜头里的画面,盯着肖贝背影的目光带了不自知的深情,拍下好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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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过去,王有才依然音讯全无,万星a股已经停牌,荣信的股票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股民们众说纷纭。又不知从哪儿传出的消息,说荣信总裁与万星法人是一伙的,现在万星法人跑路了,荣信总裁也会有动作。
荣信股票近日大跌,公司上下也是一片动荡,渐渐地出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说傅远山手伸得那么长,年纪轻轻野心却不小,一个荣信还满足不了他,现在把手伸到万星,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荣信也弄成了这个样子。
“哥!”陈一气冲冲地推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干嘛?”傅远山被他吓一跳,“又不敲门?”
“哥,”陈一看样子气得不轻,“你听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吗?”不等傅远山回答,他拉开椅子坐下,抬手拿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几口灌下,接着说:“我刚从外面回来,一路上收到好几条消息了,他们说联系不上我爸,居然让我联系我爸要召开股东大会,投票要取消你的总裁席位!”
傅远山笑了起来。
陈一气蒙了,“哥你还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这还看不出来吗?”傅远山慢悠悠地说,“黄质阳他们行动了。”
“黄质阳?”陈一回想了一下,“对!”他愤愤地说:“一定是黄质阳他们搞的鬼,跟我发短信的有三个小股东,我他妈都不认识他们是谁,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谁给你发的,把名字给我。”
“好。”陈一拿出手机,把那三个自报家门的小股东姓名身份发了过去。
陈一不认识,并不代表傅远山不认识,这几个人确实股份占得不多,是小公司的董事,傅远山要不是位居总裁,也未必记得住他们。这显然是黄质阳的人。
公司里站黄质阳那一队的除了个别像这样不知名的小股东外还有一个跟他一样的老股东,叫魏德立。不过这个股东行事上像是黄质阳的跟班,每次黄质阳说什么他就照黄质阳的意思也说一遍,黄质阳有什么行动他也就跟着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