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划看着刚刚两人拍的照片,突然坏笑着看肖贝,说:“我觉得不行,咱们拍点那样的照片吧。”
“”肖贝也笑了,“多那样?”
傅远山二话不说就掀他衣服,肖贝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说:“不行。”
傅远山把他圈进自己怀里,霸道地说:“不许不行,你还答应过我要录下来呢。”
“你到底想拍什么样的照片?”
很快肖贝就知道傅远山要拍什么样的照片了。
他现在靠在沙发上,用衣服挡着身子,头发凌乱,嘴唇烂红,眼神氤氲,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傅远山叼了根烟,o着上身坐在沙发上,胳膊肘支在腿上翻看着刚刚拍的照片。
肖贝缓过劲儿来,沙哑地开口了,“给我根烟。”
傅远山把最后一口烟吸了,放下手机过来,肖贝以为他还要干嘛,他已经没有力气躲了。
傅远山对着嘴把烟吐给他,烟在五脏六腑滚了一圈再吐出去,肖贝透过迷蒙的烟雾看着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拿手勾了勾他的运动裤带,说:“我们什么时候来真的?”
傅远山按住他的手,“等我回来,干|你三天三夜。”
笑话,他可比肖贝急多了。
平安夜那天,纽约的气氛达到了巅峰,大街小巷的jgle bells,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人们。
十点半,他们来到了时代广场。
纽约时代广场,人山人海,光怪陆离的摩天大厦,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