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低头看了看,“米饭,猪排。”
“嗯,听着不错,多吃点,”他又问:“你那里天气好吗?”
肖贝边吃边跟他闲聊着,“好,有点晒。”
“你可以买一顶帽子戴,那边比这里还好些,我出门都要撑伞了。”
肖贝一笑,许冰白实在是个挺精致的男人。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许冰白终于说:“今天磁石也是没有反应?”
“嗯,”肖贝说:“不过这才是第一天。”
“对啊,”许冰白笑道:“这只是第一天,你再多试几条街。就算都不行也不要灰心,太正常了,没几个能这么早就找到转移地点的,都要把地方试验过很多次,才找到的。”
“嗯,”肖贝由衷笑道:“冰白,谢谢你。”
“没什么,肖贝,”许冰白的声音总是有种平静人心的力量,“傅哥在那边也一定正和你一起在努力,你可别灰心啊。”
“嗯,不会的。”
一周多过去,许冰白送他去了下一个地方,瑞士。
苏黎世湖上的天鹅依然在水面上安静优雅的卧着,三三两两点缀着这片美丽的湖水。
傅远山很喜欢这东西,它们跟自己的配偶额头相抵的时候,脖颈弯曲的弧度是一个心形,直白的浪漫。
肖贝此时手里拿了一瓶酒,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另一手就是那个仿佛死了一样的磁石。
看着对岸酒店亮起的黄色的灯光,他把石头放下,把酒摆到它前面,他有点醉了,说:“王八蛋,你干了这瓶酒,我今天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