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肖贝肖贝”
肖贝走回屋子后,砰地一声甩上门,没有脱衣服,直接上了床,展开被子把自己死死裹住,开始睡。
眼泪不知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他拿被子蹭掉,一滴,两滴但止不住。枕头很快就湿了一片,他紧紧闭着眼,仿佛睁开就会面临一场噩梦。
情绪崩溃是一瞬间的事,压死骆驼的稻草没人知道到底是哪一根,肖贝快受不了了。
嘴唇被咬得见了血,流到嘴里有一丝腥甜,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傅远山不知是何时进的屋,又上了床,从身后抱住床上抖得不成样子的肖贝,把脸埋进他颈窝,慢慢收紧手臂,仿佛要将他融入身体,好像这样就没有力量能将二人分开。
那天晚上,肖贝差点儿哭瞎了。
傅远山知道,那边虽然还没研究出来方法,但他永远不会放弃,他会一直寻找,他不会放弃任何一种能回到这里的可能。
第二天在农场上试探地点时,一股强大的磁力突然朝傅远山袭来,两人俱是一怔,随后立马拿出磁石来看。
磁石本是乌黑,此刻却周身散发着“滋滋”的电磁,这是他们看到反应最剧烈的一次!
看来佛蒙特也可以算作一个地点了!二人兴奋不已。
在美洲待了半月之后,闪现伦敦。
傅远山租了一栋顶层公寓,在雾都的上方悬浮,他们到的这天下雨,从落地窗外望去一片白雾茫茫,衬得室内格外的白亮,宛若一个遗世独立的仙堡。
他们在那张大床上极尽所能地亲近彼此,床单被弄得褶皱不堪,房间里只剩下那些表意不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