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阳笑道:“他以前常说我若是女子,便要娶我,今时不同往日,他娶得美娇娘,爱得要命,再也不稀罕我啦。”
赵厚笑道:“老婆不嫌多,再娶个把不打紧。”
白映阳嘿嘿笑道:“赵公子定有许多老婆。”
赵厚道:“我只有一个老婆。”
白映阳笑道:“你说老婆多个把不打紧,为何自己却不娶?”
赵厚想了想,又笑道:“我说错了,是情人多个把不打紧,老婆千万不能多娶,多了她们就相互猜忌,勾心斗角,整日价只盼老公早死,好分家产。”
白映阳笑道:“你怎知道?”
赵厚道:“我爷爷爱上个泼妇,娶作侧室,她凶得紧,把爷爷的其他老婆都赶走啦。”
白映阳笑道:“哎呀呀,这可糟了!”又道:“你出来找情人,老婆不生气么?”
赵厚道:“她才不生气呢,她自己生不出儿子,跟家里那帮老头儿合伙逼我纳妾。”
白映阳听他说得稀奇,心忖怎么会有女子逼丈夫娶小妾。
张恶虎却道:“那是你没儿子生,她替你着急,若有了儿子,你就是看路过的漂亮姑娘多一眼,她都要跟你发脾气。”
赵厚道:“真的吗?”
张恶虎道:“你瞧着吧,再过些日子,你如还不纳妾,她定要替你物色漂亮姑娘。”
赵厚心中奇怪,暗道:“莫非孟姑娘无法生育,要张兄纳妾生子?”
三人喝得愈发高兴,张恶虎见与赵厚同来的那群美少年都坐在旁桌,只要赵厚说话,无论对错,他们总是附和,从不插嘴,忍不住问道:“赵兄,这些孩子是你的朋友吗?”
赵厚道:“他们是我的家仆。”笑道:“别看他们生得斯文,全是我精挑细选的高手,功夫厉害得很,只可惜适才龙舟比赛仍输给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