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锯喜道:“在哪儿?”
白映阳道:“城南鸦坊。”
皇甫锯急道:“鸦坊是贫民坊,那的客栈怎能住人,仁儿住不惯的。”
白映阳道:“正是要他受不了,自己回家啊。”
皇甫锯道:“不行不行,那儿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仁儿去了被欺负怎么办?”
白映阳道:“少馆主不是会武功么,谁能欺负他?”
皇甫锯急道:“即便如此,可我仁儿自幼娇生惯养,住在那种地方,生病怎么办?”
白映阳见他又恼儿子,又怕儿子吃苦,笑道:“这样吧,不如让少馆主去我们县衙住,那儿房子已重建完毕,地方宽敞又干净,还不花钱……”
皇甫锯大喜,问道:“有没有人服侍?”
白映阳笑道:“不是说要他去吃苦吗?”
皇甫锯皱眉道:“可是仁儿不会煮饭,他一饿着就胃痛……”
白映阳笑道:“衙门除了捕快,倒有些粗使下人,专管洗衣煮饭,你不必担忧。”
皇甫锯喜道:“如此甚好!”
双生姐弟想跟大哥一起去县衙,被皇甫锯拎走。
白映阳就把皇甫仁带到衙门,对张恶虎说明来意,即领人进厢房安顿。
趁皇甫仁整理的功夫,张恶虎把白映阳拉到衙堂问道:“你把他带来此,是何用意?”
白映阳笑道:“那个姓宋的牛鼻子的驱鬼术多半不灵,我想爹娘应该还在会盟武馆,我总得再进去瞧他们,如今我跟皇甫少馆主做好朋友,日后去武馆,就不会太突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