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阳想起张恶虎成婚后,因孟翠桥害羞之故,他至今仍不知龙阳事该当如何,肯定不会妄为,何况自己并不觉身体有异常,想了想又问:“老虎,你屁股……痛吗?”
张恶虎瞪眼道:“好端端的我干么屁股痛?”
白映阳大大松了口气,忙打个哈哈道:“不痛就好、不痛就好!”
张恶虎道:“你梦见阿绣了?”
白映阳一张脸瞬间通红,急道:“你……你不也梦见……小桥儿吗……”
张恶虎点头道:“我梦见跟他亲热。”
白映阳没料到居然是和老虎胡来,再回忆适才的绮梦,脸蛋一阵滚烫。
张恶虎道:“是谁在叫?”
白映阳羞得低下了头,急道:“我不知道!”
张恶虎道:“是隔壁传来的声音。”
白映阳凝神细听,果闻隔壁传来一男一女喘息声,他微微一怔,伸手摸了摸床内墙壁,原来只是一块薄木板涂上一层白漆,皱眉道:“老虎,这家客栈真滑头,一间房隔作两间用,宿钱却收得比城里还贵!”
张恶虎道:“罢了,就这一晚而已。”
正在这时,隔壁女子突然破口大骂道:“括你奶奶,你那么想括儿,去操坟墓吧!”
二人大吃一惊,均想怎么这女子说话怎地如此粗俗?
隔壁男子也道:“你说话不要如此粗俗!”
女子骂道:“你再叫括儿,老娘更难听的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