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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 梁长亭 876 字 2022-10-13

张恶虎道:“他杀了人,想必不会再留在县内,多半已然离开。”

骆砚道:“我也这样想,却总不愿死心……严家对我有大恩,我还未及报答,却已家破人亡……我只盼能寻出真凶,老爷、夫人在九泉之下,亦能瞑目了。”

白映阳道:“原来严老爷和严夫人也已过世。”

骆砚凄然道:“夫人知道括儿被害,活活哭死了,老爷也生了一场大病,拖了半年,终究一起去了。”

白映阳皱眉道:“小羽下此狠手,莫非他与严家有仇怨?”

骆砚道:“我也不知道,我五岁到的严家,没听说与人有仇怨。”

白映阳道:“严大人当县令,断案无数,手底下会不会有冤假错案?是否得罪过人?”

骆砚道:“括儿的公事,我一向不过问,想来他断案无数,总难免全无差错,不过他当上县令后,确实有不少朋友妒忌眼红,他性子高傲,跟那些人处得也不好。”

白映阳道:“小羽现今不知在何处,要找实在困难。”

骆砚道:“我也知很困难,括儿被害后,我翻查过他以前办过的案件,也问查探了他的朋友,并无甚可疑之处……”顿了顿,沉吟道:“倒是……有一晚上,曾发生过一桩怪事……”

白映阳道:“是甚怪事?”

骆砚道:“那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括儿刚当上县令不久,有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醒来,发觉他不在身边,只道去解手,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我就出去找。走到跨院,见括儿在那儿,正与一个人交谈。”

白映阳道:“是什么人?”

骆砚道:“那人左手持剑,右手提着一只布袋,黑衣蒙面,我瞧不见他相貌,只记得他的一双眼睛,很是凌厉,现今想起来仍如芒刺在背,总是无法忘记!”说着打了个寒颤。

白映阳道:“他们说些什么?”

骆砚道:“我当时很害怕,没敢走太近,听不大清楚,隐隐听见黑衣人说甚‘掩埋’、‘清理’、‘户籍’,而括儿只是摇头。后来黑衣人发现了我,问括儿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