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阳一愣,又顿足道:“那必定是春画秋画搞鬼!他们一心想让福儿娶阿绣,好维护温家产业……还有上回我打了春画,他一定怀恨在心,要报复我!说不定就是春画偷偷喂阿绣和福儿吃春|药,否则他们并无男女之情,怎会把持不住?”
张夫人心道:“秋画对温家忠心耿耿,年初时,确是他向我暗示想让阿绣跟福儿成婚,我虽回绝了,但若他一心要撮合阿绣跟福儿,从中使计,倒不稀奇。”
白映阳见她沉默,摇她手道:“娘娘,娘娘,你也觉得我的话对,是不是?”
张夫人道:“事关重大,我要好好问过阿绣才行。”
白映阳急道:“可是阿绣要跟我分手……我不要跟她分开!”
张夫人叹道:“阿绣她已跟福儿……唉!”
白映阳想到此事,眼泪又夺眶而出,哭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跟阿绣拜过天地,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
张夫人不知他所言是指曾在会盟武馆,在白夫人面前拜的天地,还道他是焦怒之下,语无伦次,劝他稍安勿躁。
白映阳道:“娘娘,我要马上跟阿绣成婚,你去跟她说好不好?”
张夫人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怎忍心拒绝,满口答应道:“好,我定然劝服她!”
可张绣元的性子跟张恶虎一模一样,都是死心眼儿!说自己失贞,是残花败柳,任凭母亲如何劝,就是不答应成婚,还把门窗关紧,白映阳来了也不相见。
为此,白映阳急得茶饭不思,夜不安枕,最终折腾得生了病,躺在床上起不来,直嚷着要见阿绣。
鞭蓉去说与张绣元,她却道:“我与他今生无缘,再见面不过徒增伤心罢了。”
白映阳知晓后大怒,不肯吃饭,把碗碟都摔出门去。
张家上下给他折腾得团团转,张夫人又哄又劝,他不听,张恶虎又打又骂,他不听,硬喂给他吃吧,他吞不下去,全吐了出来,如此到得第十日上,已是瘦骨嶙峋,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竟像死了般。
张恶虎急得去找妹子,张绣元也吓坏了,这才赶来看他。
白映阳见到她欣喜若狂,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可连日水米未进,全身发软,复又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