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阳道:“哥哥被卡在树枝上,我比他小,身子也比他小,从枝桠缝隙中滑了下去。”
张恶虎道:“莫非他以为你摔下崖……他没见到你身子,怎能断定你不在了?”
白映阳摇头道:“我不知道。”
张恶虎看了他一会儿,忽道:“小白羊,你哥哥会不会……已经……”
白映阳猜到他心思,说道:“你以为我哥哥死了么,不,他还活着。”
张恶虎道:“你怎知道?”
白映阳微微一笑道:“你可记得小羽?”
张恶虎道:“是杀死严括的那个小羽?”
白映阳点头道:“我猜,小羽可能是我的哥哥。”
张恶虎惊道:“怎么说?”
白映阳道:“骆砚曾说,十八年前的一天夜里,见到一黑衣人,给了严括一袋黄金,要他弄甚户籍、掩埋,我想,应当是黑衣人害了我家,再用黄金收买严括,篡改户籍、掩埋尸体,这就是为何我们查来查去,始终查不到爹娘的户籍文书。”
张恶虎道:“你今一十九岁,十八年前你才一岁啊。”
白映阳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骆砚记差些时日,没甚稀奇。”
张恶虎不解道:“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是黑衣人,可小羽为何杀严括?”
白映阳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他认为严括知道黑衣人的身份,逼供于他。”
张恶虎皱眉道:“若是严刑逼供,手段未免太残忍了……”
正在这时,白芍端着早饭推门进来,见到屋内多了一人,微微一怔,待看见此人一张肿脸,凶横异常地回过头来,还以为是夜叉索命来了,尖叫一声,转身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