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道:“那他怎地不顾性命救盟主,连狮子都不怕?”
阿丙道:“是啊,当时我们都在场的,那狮子凶得紧,连冲锋陷阵的兵将都不敢靠近,白师爷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却敢为夫人去挡狮子。”
菡萏不屑道:“你以为二少爷像你一样,胆小怕死吗?”
阿丙怒道:“你说什么?”
菡萏道:“狮子再凶,有大少爷生得凶么?二少爷跟大少爷一起长大,看大少爷看惯了,胆子自然大,别说狮子,就是蛟龙,他也不怕的!”
雄红急道:“菡萏,你怎地这样说大少爷……”
菡萏撅嘴道:“我又没说错!”
孟翠桥来到尚书府后,有人叫他“大少夫人”,有人叫他“盟主”,有人叫他“张夫人”,有人叫他“孟相公”,搞得大伙一头雾水,于是干脆不去理会中间曲折道理,你叫你的,我叫我的,居然也聊得起来。
这些闲言碎语张恶虎当然听见了,他之前便已有所察觉,经人这么一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心道:“小白羊以前处处刁难小桥儿,莫非是想引起小桥儿注意?他若爱上小桥儿,怎地不跟我说?可他要是对我说了,我……我……我该怎么办?”越想越怕,用力摇头道:“小白羊的伤还没好,小桥儿也受了伤,我怎能胡思乱想!”几筷子扒完碗里的饭,返回白映阳房间。
白映阳已睡着,叶鹰也去吃饭了,只有孟翠桥坐在床边陪伴,见他进来,道:“你来啦。”
张恶虎在他身边坐下道:“你身上的伤如何?”
孟翠桥道:“我伤得不重。”
张恶虎道:“别哄我,今朝小白羊才对我说,你被箭射中了。”
孟翠桥道:“已经好啦。”
张恶虎道:“那晚我还打了你一拳,打在你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