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恶虎惊道:“谁要陷害小桥儿?”
白映阳道:“皇帝二哥虽然豪爽洒脱,但也容易信人,尤其是他身旁的太监们,一个个心怀鬼胎,当年刘瑾就害了爹爹。如今这些太监若想抓住‘钟离权’的事,大作文章,借此立功,即便皇帝二哥相信我们,那也不美。”
张恶虎听说,立刻谨慎起来道:“那你说该当如何应对?”
白映阳道:“我已想好了,下次你见到皇帝二哥,立刻就要把小桥儿的身世原原本本说给他听,包括我与他是兄弟,切不可有丝毫隐瞒。你还对皇帝二哥说,那日在孟府门口,小桥儿被宁王调戏,怒而动手,之后对他很不喜欢,又多番留意之下,发现宁王有谋逆之心,暗中去南昌调查,无意中发觉宁王是仇人。”
张恶虎惊讶道:“为何要这般说?”
白映阳叹道:“宁王毕竟是王爷,他还没造反,小桥儿就有杀他之心,那可是大罪,如按我的说法,小桥儿不但无罪,还有功呢。”
张恶虎不以为然,心道:“小桥儿是为父母报仇,又不是无故谋害,何必遮遮掩掩。”
白映阳皱眉道:“你可记清楚了么?”
张恶虎道:“记清楚了。”
白映阳笑道:“既已记住,我还有另一件事。”
张恶虎道:“你说。”
白映阳道:“自我知道小桥儿是我亲哥哥,我便已想了,这件事,你千万不许对小桥儿说,否则便不灵了。”
张恶虎大为好奇,笑道:“我不说,你快讲!”
白映阳微微一笑,附在他耳畔一阵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