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历历在目,家人却早已逝去,孟翠桥悲从中来,忽觉白映阳握住自己的手紧了紧,顿感安慰,心道:“河儿能够平安长大,真是谢天谢地!”
走过一些比较寂静的地方,众人感觉阴风逼人,不禁胆战心惊,好像有什么自身旁掠过,左右查看,却未见有什么。
白映阳带着众人绕了武馆一周,返回大殿时,武馆下人早已摆好酒席,除武馆弟子外,果然包括槐花巷的居民,大家都在席中,谈笑风生。
皇甫义见他们来了,立刻招呼坐下,众人不好推却,便坐下吃喝。
席间热闹非凡,皇甫锯向陶三公子敬酒道:“劳烦三公子送小儿回家,老夫敬你一杯。”
陶三公子名叫陶火,连忙站起道:“皇甫馆主太客气啦!”
皇甫锯敬完酒,随后又开始大喝特喝。
皇甫仁皱眉道:“别喝那么多。”
皇甫锯盼得儿子平安归来,如今哪还能再把他气跑?连连答应,捧住他脸蛋心疼道:“仁儿,你瘦了许多,定是受了伤,吃不下饭吧,现下身子好了,快多吃点补一补。”跟着就往他碗里夹菜,鸡腿、鸭腿、猪肉、鱼肉……夹得满满一大碗。
皇甫仁没什么胃口,只挑了几根青菜送入口中,嚼得半日,方才咽下。
皇甫锯此时又偷偷喝完一壶酒。
孔靓檀道:“师父,你又喝那么多……”
皇甫锯连忙捂住他嘴巴,偷眼看向儿子,见他似乎没听见,松了口气,又见儿子没精打采,奇道:“他怎么了?”
孔靓檀道:“我不知道。”
皇甫锯道:“仁儿,你怎么不吃肉?”
皇甫仁道:“我没胃口。”左手扶额,闭目养神。
别看皇甫锯老刁难儿子,其实疼爱得很,见他居然不阻拦自己喝酒,大为紧张,又捉孔靓檀一阵摇晃道:“少馆主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