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触碰到顶点的时候,云霏总是会习惯性地屏住呼吸,在略微缺氧的眩晕中感受着最强烈的快感的降临,闷哼出声。
……
“在想什么?”叶远溪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身前,见她对着单人床一阵出神,耳朵还可疑地红着。她眉心微微一挑,似笑非笑道:“你该不会是在想……”
“我没有!”云霏矢口否认。
“哦?是吗?”叶远溪朝她逼近一步,柔软的发丝垂在耳侧,丝丝缕缕若有若无地蹭在云霏脸上。
这遇上会撩的人吧,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诱惑,云霏暗叹。
叶远溪嘴角勾着一抹暧昧的笑:“我都还没说你在想什么,你就急着否认了,嗯?”
“那什么。”云霏摸了摸鼻子,掩去脸上的羞意,“我先休息了。”
她转过身,却被叶远溪从身后搂进怀里,温热的鼻息洒在后颈上,痒痒的,挠人得很。
她低头亲了亲云霏红红的耳朵尖,声音软软的,从耳畔润进了心田:“不先温存一下吗?”
云霏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她很少有在白天做梦的时候,今天却做了许多奇怪的梦。
一会儿是云海跟着考察团一起去了新加坡,一会儿是叶远溪也跟着追来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云海介绍叶远溪,叶远溪已经开口喊了声“爸爸”。
结果云海听见之后,直接胖揍了自己一顿,场景一换,又和小时候被揍的她重合在了一起。
太多画面串来串去,最后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