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年前，陆秉月就是拿着这样的表情看着她。

若是说有什么，大约里面有崇拜。

陆秉月的眼神太过复杂，赵梳风也分析不大出来其他因素。

赵梳风轻笑：“你不是都叫我梳风姐的吗？怎么又叫回去了？”

赵梳风低头，不动声色地将粥拿出来，这会儿还是热的，她又将包子给摆出来，因为不知道陆秉月会吃什么，所以一样买了一个。

陆秉月茫然的看着赵梳风：“哎？”

“脑子摔坏了？”

“还好吧……”陆秉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不巧碰到伤口，又嘶得一声缩回手去。

赵梳风睨着眼，看她。

陆秉月可怜巴巴的，也不敢看赵梳风：“我是不是破相了，脑袋好疼，鼻子那里也有点。”

“别碰了。”

赵梳风捉住陆秉月想要摸鼻子的的手，纤细的手腕捏在手中，温热。

很快，赵梳风明显地看见陆秉月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赵梳风不由得再一次皱了皱眉。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陆秉月的鼻子也被撞到了，鼻梁还好，就是有些破皮，之前已经上过药，这会儿看着红彤彤的。

陆秉月抽回手，捧着碗：“我自己吃就好。”

“嗯。”

“学姐，就你一个人啊？”陆秉月转移话题问。

赵梳风道：“昨晚上人太多，我怕你面子上过不去。”

赵梳风说得挺轻巧，但陆秉月的内心却很是挣扎。

陆秉月一会儿抬头看赵梳风，一会又忍不住把眼神瞥向其他地方，最后回到有摩擦痕迹的指甲上，舀起一勺稀粥喂入口中。

赵梳风在一旁看手机，估计也没有管她的心思。

陆秉月小声地呼啦着，做了半小时的准备，才扭扭捏捏问：“你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