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钱还够不够?不够的话……”
“爸,我有钱,以后都不用给我了,我的赚的零花钱够我大学毕业。”
陆秉月一股脑说出来,那老实的男人也没有再多的劝言。
然而不知道李秀晴又听到了什么,听筒那边又开始骂骂咧咧的。
继父说了两句,李秀晴的声音反而更清晰:“不回来一辈子也别回来,当白生了她。”
继父匆忙挂断电话,陆秉月愣了好一会儿,丢开手机。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背后一双手伸过来,扒过她的肩膀,陆秉月身体后仰,靠在了赵梳风的腿上。
陆秉月抬头看着赵梳风,又长长地输出口气,她手里捏着一绺头发,一根一根的,拨开来数,数一根就放一根,好像在做什么艰难抉择。
赵梳风问她:“晚上想出去玩吗?”
“玩什么?黑灯瞎火的。”
陆秉月说:“你们城市晚上也应该会放烟花吧?要不我们自己去放烟花?”
“那么冷,就不能在家好好的看春晚吗?”陆秉月说。
说完,陆秉月也下意识得意识到了什么,右手撑着沙发一下子坐起来,只是赵梳风是微微低着头,一起来,就恰好撞到赵梳风的下巴。
两个人你捂下巴我捂额头的好半天,赵梳风才哭笑不得道:“下次要突然袭击的时候提醒一声好吗?”
陆秉月不好意思得捂着额头,“这都突然袭击了,怎么还提醒一声?”
赵梳风揉了一会儿,又拉着人回去吃饭。
赵梳风说:“都快凉了,吃了咱们看春晚。”
她们两人吃饭比较早,电视也早早的开始,陆秉月碗一丢,就塞床上去裹着被子趴着看。
她记忆里的过年就是要看春晚,和家人一起,这个时候她多吃一点的零食不会被妈妈说。
当然,长大后的陆秉月对零食就没有多大的需求了,对过年也就那样,去年的除夕夜她还在给打游戏赚金币。
刚刚也是迷糊了,有赵梳风的地方,她就觉得倍感安心,明明就是一个短住的酒店,她却当成了家。
赵梳风让人收拾了餐盘,关了门正好进来。
赵梳风给自己的脸上喷了一点的水雾,说房间里太干,要多补水,又逮着陆秉月喷了好一会儿,一个躲一个捉。
春晚很快开始,陆秉月边看边跟人絮叨,比如说这个主持人很年轻,以前都没看见过,这个男主持人特别牛逼,一直在央视各大频道混。
赵梳风仔细听着,没有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