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鱼一副不太想说的样子,“一传十十传百,知道的人可多了。而且,除了这个事,其他的不知道有多少哦……”
沈恒律挑眉:“比如?”
喻鱼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和沈恒律的距离,避开他的视线。
“这就不好说了,沈少,我这个人心直口快,但毕竟在娱乐圈混迹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沈恒律失去耐心,声音逐渐冷下来,“喻鱼,你真的是我见过的很烦的女人。”
喻鱼摊手,“看,比如现在,印证了所说的,沈少耐性很差。”
这话其实很假,原书中沈恒律耐心极好,好到可怕。他可以隐忍数年苦难与折磨,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被安逸屈了筋骨,到头来,才恍然大悟,他只在最高处给你致命一击。
让你痛到死。
沈恒律不置可否,微垂着眸,单手扣着自己的袖口,举手投足间极其优雅。
说出来的话却隐隐散发着寒意,“你很了解我?”
喻鱼见好就收,摇摇头诚恳道:“不敢,只能说这是一些手段而已,沈少不会看不出来吧。”
沈恒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说你的目的。”
喻鱼幽怨地看了沈恒律一眼,“不是吧,这种事偏偏要我说出口吗,好吧,沈少风流倜傥,英俊多金,试问哪个女人不想投怀送抱?各谋前程而已。”
喻鱼不知道她这话沈恒律信了几分,但她无所谓他信不信,反正吊住他的胃口就好了。她能确定的就是,江亦期今天在这里没有姓名。
说话间,沈恒律的袖口已经整理完毕,他审视着她话里的可信度。隔着镜片的眸光锐利至极,对面的女人却也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