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豪华病房里。
病床旁摆放着新鲜的鲜花,散发着悠悠的香气。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间洒落,留下一地金辉。
整个房间静谧而祥和,喻鱼意识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活着出来了?妙啊!
所以那晚不是梦,是真的吗?
她对那晚的印象有些模糊,隐约记得沈恒律貌似来了,还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她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只不过这并不能抚平她心中的波澜,该算的账还是得算!
就这样想着,她下意识就半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企图让自己更舒适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一个懒腰,她过于放松自己,以至于气体释放的那一刻,她的脸都绿了。
气体从被子的缝隙溢出,与原本的花香交融。不知道是不是喻鱼太敏感了,她总觉得这空气变得有些奇怪了。
咳,过于尴尬。
俗话说,人有三急。尿急,便急,屁急。
好嘛,一醒来就来了个狠的。
她认为,自己是时候彻彻底底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问题了,特别是现在还是没有其他人在的绝佳好机会。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然而,她瞄了一眼自己左手上插着的针管,又瞅了一眼高高挂起的半瓶吊瓶。内心的酸爽程度,难以言述。
脑内天人交战,是拔掉针管勇往直前,还是默默忍受等待护士小姐姐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