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买。”安静捏着手机的手几乎发抖,心里乱糟糟的。

她没有受了委屈就苦诉的习惯,感觉这也不算是委屈。

大概这些日子被简辞宠惯了,突然回家就不适应这些生活了。

“也好,我明天回公寓,到时我去车站接你,你注意身体,晚上空调温度打低一点,还有天娱的事我来应付,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简辞一反常态的唠叨几句,听着心情很不错。

安静听着她的声音觉得舒服很多,不知不觉地笑出了声:“我今天见到那些人了,答应他们考虑,我把合同给撕了。”

“你妈在现场吗?”简辞的声音带着担忧。

“在啊,就是因为她才撕的,她想要钱,可是我不想去趟浑水。”安静没有那么矫情,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过了。

简辞安慰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晚点的时候,安鑫敲门送了一盒新买的云南白药,看了她一眼后,默默地将房门关上。

安静房间里没有镜子,上不了药,她自己摸索半天都没有上好,还不小心地蹭到衣服上面去了。

晚上困了就索性不上了,也没那么娇贵。

早山起来去买菜的时候,安鑫看了她好几眼,“你没上药?”

两人到底不是亲兄妹,这么一问,安静就顿觉不自在:“上了,你中午吃什么?”

安鑫冷冷地站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安静习惯了,也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