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为了照顾六土是个女孩子,白沐瑶可是都是挑着最金贵的药用,生怕给女孩子留下什么疤痕。
倒是六土,听了白沐瑶的话,竟也有些失神,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是,不过现在不是了。”
那语气中的寂寥,可想而知。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
“怪不得伤的这么惨,原来真是叛逃。”
白沐瑶说者无心,而听着有意,六土也是立刻辩驳道:“不是叛逃”
其实呢,白沐瑶对这个叛不叛逃的,还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那血炼门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倒是见六土情绪激动,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赶紧上前道:“那就不是,你说就说,不要激动,你现在可是我的药人,可别还没等我用到你,你就先自己把自己给自己气死了,那我可是血亏。”
“药人?”六土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要知道,在六土的认知里,药人,可绝对不是什么好活,甚至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啊。
当然,六土想的这些,白沐瑶也清楚。这不,一看六土的脸色不对,也是赶紧解释道:“是的,不过你放心,不会很痛苦的,我也不研究什么毒术养蛊的,就是简单的治病救人,在你之前,一直都是我师父来的。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你师父?肯给你当药人?”
这一瞬间,六土甚至觉得自己好像是幻听了。
“对呀,我师父,不用那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是简简单单的让我找找穴位,练一下针灸术,替我试个药什么的。
不然,我自己折腾我自己,我师父看着也害怕,他心疼我,所以自愿做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