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两相望，眼里却尽是失望。

“您居然，打我？”白沐颜的语气里有些颤抖。

若是在过去，以她那高傲的性子，只怕早就一溜烟的跑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失去了继承人的位置，失去了父亲的宠爱，如果，如果她和母亲的关系，也彻底破碎。

那么她接下来的日子，可能真的不如嫁入卓家。

这是第一次，她动了嫁人的念头。

“你不能这样说你姐姐。”

其实白夫人也知道，她这么说，只会让小女儿对大女儿越来越憎恨。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白沐瑶是她的女儿，她很清楚，她的女儿，绝对没有做过半点苟且之事。

难道要让她为了照顾小女儿的情绪，去和外人一样，污蔑大女儿的清白嘛？

她做不到，不止现在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

果不其然，见白夫人的气势若弱了，白沐颜立刻便觉得，这一定是母亲心虚了，为了她那不干不净的大女儿，胡搅蛮缠。

因而白沐颜更是理直气壮道：“为什么不能说，她做了丑事，我为什么不能说啊？”

这句话，白沐颜近乎是嘶吼着喊出来的。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