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说这话气自己的，绝对的！

“怎么会。”叶一辰心知肚明，嘴上却忍不住的阴阳怪气，“季总大忙人，我当然明白。”

“一辰。”这话酸味实在太重了，季笙几乎脱口而出，“我近期的确没顾得上。”

“哦，没关系，”叶一辰道，“季总能顾及到的毕竟有限。”

季笙再次耐着性子，“一辰，你是我的第一顺位。”

“季总说笑了，”叶一辰低笑：“我哪配得上。”

这种话里插针实在是刺耳。

季笙面色一沉：“的确不配。”

叶一辰止住呼吸，攥紧拳头。

在场的各位哪怕是再没眼力见也只能感觉出叶一辰和季笙的针锋相对的，压迫感从二人四周散开，队员们相视一眼，齐齐闷头吃饭。

可柳五却好似没感觉到，笑盈盈地附和：“开来季总的确是工作繁忙，实在是辛苦了。”

季笙收回视线：“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有的不过是想不想罢了。”柳五似乎话里有话，“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吗？时间是水，挤挤便有。”

这话就好似一根刺扎紧了耳室，尖锐又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