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辰声音很轻，愣是让季笙反应了许久才从愤怒中找到他的声音。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握，强忍许久才一把拉起叶一辰，转身离开。

“季总！”疼痛令叶少勋无法起身，出口便是一股血腥味，口气却还是不屑：“有时候得到不等于拥有，您知道吗？”

季笙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得到的我一定会拥有。”

☆、撤职禁赛

季笙将自己的车开到叶一辰面前，朝他歪了下头：“上来。”

叶一辰立刻拉开车门坐上去。

车子行过亮堂的马路, 抵达一个安静的巷口停下。

“说吧。”季笙不愧是季笙, 说话办事干脆利落，直奔主题,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客套。

他这么坦然，倒让叶一辰更加紧张了, 低下头承认错误：“对不起, 笙哥，我一时糊涂……”

“为什么？”季笙却突然打断。

“什么？”

季笙耐心重复：“为什么突然愿意放水？”

“……”为什么突然愿意放水？

叶一辰一瞬间有些失言，答案在自己喉间咕噜了一圈, 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口。

这问题太直白了, 叶一辰甚至还没准备好将自己的伤疤揭开给季笙看，那段封尘的往事叶一辰甚至自己还没有做好再次面对的勇气。

一阵无言，季笙换了个问题：“你和叶少勋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