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开口:“是要问凶杀画的案子吗?你们获得了什么样的证据,我可以当证人的。”
亲和女还是笑,严肃男也还是写写画画。
我继续说,絮絮叨叨地把从失忆以后发生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
亲和女一直盯着我笑,我说到口干舌燥了,差点都把我这最近的情路说完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样的改变。
当我想着,大概他们是想把我困在晋局里面的时候,严肃男开口了。
“你怎么证明你有凶杀画的袋子?”严肃男说这话的时候还语气平淡,仿佛问‘你早上吃了什么’一样。
但是,这一句话把我完全打懵了。因为我不能证明凶杀画。
凶杀画是徐雪璇在医院给我的,但是当时是包了一个外套的。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姐姐,徐雪璇能证明我能获得了一个袋子。但是她们无法证明袋子里面是凶杀画。
凶杀画只有我见过,而现在凶杀画已经被我冲到了下水道了。
无人能证明我曾经拥有过凶杀画!
“在掏心案的时候,你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你见证了凶杀现场吗,或者说,你杀人了吗?”严肃男继续问我。
我也无法回答。我失忆了,我到底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我是见识到了凶杀案的情况还是说……我其实是凶杀画主人的共犯,我不知。
“哈哈,别紧张。普通问话而已,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呢。”亲和女笑着说:“我们只是知道,你出现在了万联广场,然后同日那里发生了掏心案;你与油炸案两名死者争执以后,他们也接二连三的死亡了;你殴打了银海的工作人员以后,他也被蒸煮了。”
“他们都与你有关,而你也说出了每一个死者的死亡情况,你也有杀害他们的动机。所以……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呢?”亲和女灵活地让笔在她手指上面旋转一圈。
“我……”我想说些什么,想辩解一些东西,可是我说不出。
我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我争执以后就哭累了睡大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