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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姣抱着琅哥儿, 没跟宋砚他们抢门口的最佳视野, 而是站在窗户外朝里望, 琅哥儿直勾勾盯着老黄狗,发出“啊噢”的音节,像是在问:这是什么神奇的东东?

魏姣想起来,这似乎是琅哥儿第一次见到活的狗子,贴着他软乎乎的脸蛋轻声告诉他:“这是狗狗哦,大哥哥正在帮他洗澡。”

讲真,给狗子洗澡是一件费力又枯燥的事,但不知道为何,一群人居然津津有味地看完了全程。

估计是从来没见过吧。又或者看着一只脏兮兮的狗子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过程让人觉得很舒适。

特别是当陈实舀起一瓢水照着老黄狗身上淋下去,将上面的脏污一气冲下去时,看得人也想自己上手。

洗完了,老黄狗开始抖毛了,身上水珠飞溅,溅了陈实一身。

琅哥儿:“咯咯咯咯咯咯……”

魏姣:宝宝,你为何如此幸灾乐祸?

陈实和老黄狗一前一后从澡堂里出来,现在日头正晒,正适合晾毛,老黄狗慢悠悠走到廊下的台阶上,趴着不动了,眼睛眯着,安然享受着日光浴。

魏姣向陈实了解了下救济站的情况,陈实俱都如实相告。

蓦地,他看了下日头,“王爷,娘娘,快到吃饭的时候了,那些小家伙马上就要回来了,您们可否稍后再来?待我与小家伙们提前说一声,好让它们做好准备?”

宋砚“哦?”了一声,“这是为何?”

陈实正色道:“猫狗便如小孩子,若是突然见到家里来了一群陌生人,必定会心中不安,但我若是告诉它们,稍后会有客人到来,还会给它们带好吃的,它们肯定会很高兴很期待。”

宋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露出颇有兴味的神色,“行,那我们就吃了饭再来。”

午饭是钱平亲自操持的,想当初他就是凭借着一手高超的厨艺赢得美人心,将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就是如今的沈妈妈迎娶进门的。

早上河里捕上来的新鲜鱼虾,在水桶里养了一上午,中午做来正好,小白条炖个豆腐,河虾清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