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太阳依旧火辣辣。
虽然碗口粗的老桂花树投下来了一大片阴影,但外面的气温依旧高得很。有了松风石,周围霎时变得凉爽下来,不要太舒服。
魏姣正沉浸在创作的快感中无法自拔,面前突然投下来一片阴影,将她的光都遮挡住了,她一抬头,面前站着一个娃娃脸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正似怒似恼地瞪着她。
她愣了下,“魏钩?你怎么回来了?”
这少年可不正是她的弟弟魏钩么。
去年“魏姣”要死要活地非要进晋王府,给宋砚当妾,魏钩气得几天没理她,某一天气冲冲地从学院里跑回来,脸上带着青紫。
原来学院里有人嘲笑他,说他以后就是晋王的小舅子了。
另一个人说,什么小舅子?他姐姐又不是晋王妃,不过是个妾而已。
魏钩当即就跟人干起来了。
跑回来之后,他就冲进她院子里,跟她放狠话,要是她敢给晋王当妾,他就不认她这个姐姐了。
在当时的“魏姣”心里,弟弟哪有心上人来得重要?况且,她觉得他不过是在说气话而已,他们姐弟俩从小感情就好,他怎么可能真的不认她?
结果在“魏姣”进晋王府当天,魏钩就收拾包袱离家出走了,跑去了江南外祖家。
也就是巨富沈家。
对于外孙的到来,沈家当然是欢欣鼓舞高兴不已了。
之后,魏钩就在那边住了下来,并转学到了当地的书院。
沈氏和魏爹也不担心,夫妻俩都觉得这小子出去闯荡一番也好,多经受经受外面的毒打,就能变得更加有担当了,所以也没坚持让他回来。
中间沈氏给魏钩寄了不少次信,也没说别的,只是跟他说了下他姐姐的近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