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淮风认真想了想，然后说：“退役之后，大概会回去继承家产。”

季之遥：“……”

他还是太年轻了。

“随口一说。”莫淮风略略勾起唇，“如果退役，大概会留在ix当个教练，或者好好经营俱乐部，以另外一种形式发扬电竞。我喜欢的东西确实不多，能坚持下来的，大概只会是电竞和你。”

季之遥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他停住步伐，认真道：“队长。”

莫淮风心情很好的应了一声，似乎已经预料到季之遥心里的感动。

季之遥：“突如其来的骚，折了老子的腰。”

莫淮风：“？”

季之遥：“又想趁我不注意，勾引我对你投怀送抱。阴险，太阴险。”

莫淮风脸色一变，——虽然也看不清楚，但他的脸色还是义无反顾地越来越黑。沉默了几秒钟，莫淮风说：“你是真的皮。”

季之遥：“还好还好，咱们谦虚一点。”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抵达江边。因为夜渐渐深了，这里乘凉的人并不是很多。季之遥用两条手臂撑在栏杆上，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舒服。

莫淮风和他一起眯着眼，眺望江边水波粼粼。过了一段时间，季之遥说：“队长，你知道方片j退役之后做什么了吗？”

“买了一些小俱乐部的股份，偶尔帮忙训练战队。”莫淮风一顿，“怎么突然问起来？”

季之遥：“就是好奇。”

莫淮风沉默，声音放缓几分，“你要走的路还长。”

季之遥弯了眼，但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