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过后,祁俞突然开始跟着唱起来。
“sowhere over the rabow
way u high
there’s a nd that i heard of
……
why,then,oh,why can’t i”
祁俞唱到这里停住了,最后几句他没唱出来,不是不知道歌词,而是不想唱出来。
夏佐听着祁俞的歌声,耳朵抖动了几下,悄悄往他身边挪了几分,少年的嗓音空灵动听,流声悦耳。
窗外的飘起了雪花,仿佛是在给祁俞的歌声伴舞,像一个个白色的小精灵降临。
祁俞看着窗外发呆,看着外面的雪从小雪花到鹅毛大雪,他抬头看了看盐水袋,里面不知何时已经空了。他伸手拔掉了针头,像往常一样按照惯例吃了一颗foxe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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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繁华的城市也有贫民窟,一位少女坐在书桌前拼着那张破碎的报纸,眼神里有一种坚定与不可明说的恨意。
凌晨两点,她终于将报纸拼凑完整,看着上面的标题与内容,脸上的表情不像个正常的少女,她嘴角噙着笑意:“私生子是吗?等着吧。”
少女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伸了个懒腰,她把拼凑完整的报纸用塑胶袋保存起来,压在一堆不起眼的文件下面。
离好戏不远了呢!
少女钻进已经有了几个补丁棉被子,她脑子里想的是六年前那件事,她一直隐忍到现在,终于可以翻案了,终于等到这个杀人犯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