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遥推开房门,下楼。
中午接近十二点,只有几盘菜孤零零的躺在餐桌上。
桌子旁边还有个纤细少女,听到声音,转过脸笑嘻嘻的看他:“哥。”
感受到少女直勾勾的视线,他含着馒头含糊不清的说:“又要作什么妖?”
“什么叫作妖?”
季晴戈默默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倒了杯凉白开,递到季之遥手边,又殷勤的给他揉肩膀,“哥,累了吧?”
“还行。”
肩膀上的力度略有点重,季之遥不着痕迹的挣脱她的魔爪,“有事直接说。”
“哥,陪我去打耳洞吧。”
季之遥费劲的咽下噎在嗓子眼那口馒头,“我陪你?”
季晴戈一脸理所当然,“对啊,我要是疼的话,可以掐你。”
“……”
不管季之遥有多不情愿,饭后,仍然像咸鱼一样被季晴戈拖走。
一个小时后,季之遥吸着凉气摸了下沟壑难平的手臂,上面几道紫色的半月型坑,显然是被人用指甲抠出来的。
而罪魁祸首轻轻揉着耳垂,兴高采烈的转圈:“一点也不疼,打耳洞的姐姐果然没骗我!”
季之遥想打爆她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