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执意不肯,也休怪傅某翻脸无情。”
薛妙妙拗着一口气,对峙片刻,心知来者不善,更不想因此连累了秋桐和陶伯。
良久,她垂下眼眸,“好,我答应你们,但如何医治,要听从我的安排。”
傅明昭紧绷的脸容上松了口气,“医馆外备有车马,事不宜迟。”
薛妙妙上楼准备好器械工具,提了木箱一言不发地登了车。
被人要挟踩在针尖上的感觉不好受,此时自己就像是被赶着上架的鸭子,待人宰割。
傅明昭一路上坐在她对面,两人却是一句话也没有交流。
但能明显感到薛妙妙的抵抗和疏离,几番想要说些什么,都没有得到回应。
幽静的宅子屋舍重重,从前未进来过,此刻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守卫极是森严,穿过两重拱门,到了西厢,薛妙妙就看到了守在屋外的家丁不下五人。
寻常人家,哪里用的这般谨慎。
处处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是宛平开门相迎,表情沉沉,但并无讶异,“请薛大夫来一趟,当真不容易。”
薛妙妙没有这些花花肠子,清落的身影肃立,“先放秋桐出来,我再去看诊。”
宛平毫不退让,摆手请他入内,“待薛大夫助娘子顺利生产,自会将秋桐姑娘安然奉还。”
话外之意,秋桐就是人质,如果成功就放人,失败就撕票了?
“我既然来了,必会全力救治病人,”薛妙妙一双清灵的大眼睛望向傅明昭,不与宛平多言,“薛某自知不能与你们抗衡,我需要秋桐作为帮手。”
被那种眼神烫了一下,傅明昭态度软了下来,再思量她的话,不无道理,如果因此影响了救人,那么后果,他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