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亲自带着人抬来热水时,薛妙妙正心神不宁的坐在桌边,满脸沮丧。
方才换衣服时发现,月事竟然来了,而且要命的是弄到了衣服上…
那陆蘅是不是也看到了?
“刘伯,能劳烦带我去马车上看一下么,有样东西落下了。”薛妙妙微微红着脸。
即是将军的上宾,刘伯自然是唯命是从,领着她一路往侧院马棚过去。
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车一瞧,薛妙妙这才松了口气,蒲团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血渍。
心头石头落了地,再想到陆蘅方才的举止寻常,并无异样,想来是不曾发现。
若要问起衣服上的血渍,那便好解释多了,就说是手术时溅上的。
刘伯见薛大夫出来以后,整个人明显轻快了许多。
正走着,忽然一阵悠扬的木笛声从幽深的院落里传出来,薛妙妙观花看柳,随口问,“原不知王爷还会吹笛,好听的紧。”
不曾想陆蘅那样的铮铮铁骨,竟然还有风雅的爱好。
岂料刘伯却摇摇头,笑答,“这笛声是雅园里的,并非将军。”
能在府中吹笛,即便不是将军也必然是他的亲眷,但似乎听他说过,并未成家娶妻。
但瞧着刘伯欲言又止的表情,这雅园里定然还住着一位重要的人。
至于是谁,自然也不会和她一届外人细说,薛妙妙也无心打听八卦。
吃了个定心丸,泡在浴桶里,满屋雾气氤氲,可着实让酸疼的身子得到了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