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等着本王。”微微将她往身后一拉,“淳安侯有何话,不妨直说。”
那边傅明昭也翻身下马,熟练地接过薛妙妙的行头,“你可真是大胆,竟敢独自来,他们若不是看在将军的面上,必然不过轻易饶过你的。”
薛妙妙点点头,有些无奈,“你说的对。”
眼见兰沧王要人的态度坚决,淳安侯退让一步却不失风度,“府上簪花宴下月初举行,特请王爷和薛大夫一同赴宴,不知可给薄面三分。”
陆蘅站在那里,凛然如松,从气势上,已经艳压全场。
想到淳安侯还未招安,门下客士才俊颇多,若能不动兵卒便收为朝廷所用,亦是大有益处。
正找不到突破口,这簪花宴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点点头,“本王若得空,定会赴宴。”
然后目光扫过身后的霍知州,冷言道,“稍后,本王会将一份大礼送到府上。”
说完,便带着薛妙妙一路离开。
不久之后,霍知州看完送来的文件,颓然地瘫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是一份贬斥的调任书,这知州的乌纱帽就这么被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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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昭原本是将薛妙妙放在马背上,自己牵马而行,奈何薛妙妙不会骑马,歪歪斜斜地坐不住,便要求下地行走。
陆蘅策马跟上,伸出手来。
薛妙妙不解其意,睁着眼看了看他。
陆蘅沉声道,“过来,本王教你同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