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既然已经挑起,以陆蘅的庞大信息网络,要查出自己的身世不难。
“我自有我的道理,”伤口缝好最后一针,“你堂堂大将军呢,就在此地安生休养一阵子,不和那些明争暗斗卷在一起也挺好的。”
陆蘅忽而一笑,“我现下很有些佩服你的胸襟了。”
薛妙妙被他这么一夸,心上人说来的话,自然甜蜜,便笑答,“孺子可教。”
话刚出口,腰上一紧,便被他一股力道带着,坐到了怀中,“以后要靠夫人照顾了。”
薛妙妙挣扎了一下,眼看纱布也掉到了地上,可转念一想,他方才的话…
“谁…是你夫人啊?”
将下巴枕在她肩窝里,周身淡淡的药香很是好闻。
殿外有宫人禀报,薛妙妙连忙从他怀中站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原是传午膳的宫人通报,再看时辰,不知不觉间以至正午。
“伤口处理好了,过几日我还会过来。”
临走前,陆蘅提醒,“我能查到的,谢华蕤亦大约可以,不管他是否是你的父亲,都要格外小心此人,他权欲极重,只怕不会蛰伏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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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雪越下越大,漫天飞舞,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这是人们印象中,建安最大的雪天。
宫中每日扫雪的宫人,就占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