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看似有惊无险,但这背后的推手细思极恐,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两个人,皆回家休息,也不失为缓解之策。
陆蘅时常低调往怀庆堂来看望薛妙妙,秋桐和傅明昭每每站岗放哨,眼见将军这一进去就是几个时辰,显然是沉醉于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了的。
傅明昭啧啧叹息,“怎么当初就没看出来薛大人是个女儿身?”
秋桐一边捣着药,也跟着奇怪,“是啊,可能是她的行为做派,太不像普通女子了。”
傅明昭很是认同,“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脸,拿手术刀的时候,可真是见血不眨眼的主儿,厉害的紧!”
说罢也禁不住竖起大拇指。
秋桐难得听他说句薛妙妙的好言,但看他那一副向往的神情,遂揶揄道,“妙妙那里你只有仰慕的份了。”
傅明昭被她这么一激,便跟着跑到药台后面,正对着她的脸道,“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谁都比不上!”
秋桐心下欢喜,终于听他表明心意。
一抬头,那双大手已经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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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房内却是另一副光景。
陈设简约的卧房内,摆着一张大书岸,一面墙的多宝阁里面一半放满了各类书籍,另外则是许多器械模型。
书籍皆是薛妙妙行医多年,记录成册的各种病例和草药的使用,因为用毛病,字体达不到印刷那么密集的效果,单《外伤金匮经注》便写了十几册有余。
于医术造诣上面,陆蘅对薛妙妙的确是打心底里佩服的。
唯有窗台上种了几盆小黄花,大约能看得出是个女子香闺。
不过陆蘅倒是很喜欢这般风格,和他简单利落的性子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