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阵子刚跟一女的断了,也是女大学生,口口声声真爱长真爱短,银行卡都丢王二皮脸上去了,说是一分钱没花,全还给他。要不是王二皮心血来潮查了下余额,差点就要被她那架势糊弄过去。”
“王二皮不是小气的人,出手阔绰,半年的时间,不算直接送东西,光现金就给了五百多万,结果你猜,那张银行卡上还有多少钱?”林南齐对着江廷挤眉弄眼,竖起一根手指。
“直接说。”江廷懒得跟他玩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的游戏。
“十块零一毛。你别说,这女的还真厉害,十块钱冒充五百万,那底气、那胆色,一般人真玩不来。空手套白狼,差点就让她干成了。”林南齐讲的啧啧有声,语气说不上是佩服还是嘲讽,或是两者都有。
“那段时间,王二皮总跟咱们吹遇见真爱,说要金盆洗手,回归家庭。可怜见的,如今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比谁都浪。”怜悯的眼神盯着江廷,仿佛在透过他看王二皮。
江廷觉得手痒,需要摩擦。
“你那小情儿跟你多长时间了?”林南齐见此连忙转移话题。
江廷放下手,觉得“小情儿”一词听起来十分刺耳,想反驳,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替换。
“一年半。”
“花了多少钱?”
“不知道,应该没多少。”江廷不确定,他钱多,从来不记这些,都是安排宋特助按月转账的,一个月一百万?
“你不是一向大方吗?资金链断了?破产了?”林南齐满嘴跑火车。
江廷懒得跟他斗嘴,“除了上学、去超市买菜,她几乎不怎么出门,从来没跟我开过口。”
“???”上学可以理解,买菜是什么鬼?
“家里没请阿姨,都是她做的饭。”
这满满的自豪感是什么鬼?你一豪门总裁缺这一口饭吗?莫不是饭里被人下药了?
林南齐从会所出来,寒风迎面吹来,激的他打了个哆嗦,“冻死了,走走走,旁边就有at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