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江一脸同情地看着杨村长。

杨村长眼角的余光，倒是也注意到了柳清江的脸色。

当下就是有些微怔。

他不明白，这位柳法医，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终于，杨村长的话告于一个段落了。

而这个时候，柳清江也终于平平淡淡地开口了。

“呃，刚才，蓝法医有录音的。”

祁玉连勾起了唇角。

这位蓝法医，果然时时处处都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对她瓜目相看呢。

果然是一个难得的妙人儿。

杨村长本来还是一脸的委屈，甚至还带着几分昂扬的斗志，想要继续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功用，继续好好地与祁玉连辩上一辩的。

而在听到了这清清淡淡的，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后。

杨村长呆住了。

杨村长怔住了。

杨村长的脸上依就保持着委屈与昂扬的斗志，甚至他的嘴巴也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但是，现在怔愣却是也纠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