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一套的流程,他们这些人早就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做起来明明应该是属于轻车熟路那一挂的才对。
可是这一次,却偏偏出现了变故。
之前那个被吓到尿的保全,在放下手里的铝合金密码箱的时候,力度一个没有掌握好,放下时就重了些。
“呯”的一声,铝合金密码箱,与铺着整洁地砖的地面接触时的脆响声,令得牙签男三个人的面色齐齐一变。
同时也令得那个年轻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受控地猛地向着斜刺里一滑。
于是那刚刚绘制好的画面上,便直接多了粗粗的重重的一笔。
年轻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皱得紧紧的。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幅已经被毁掉的画作。
那双本来还算得上温润的眸子里,已经洇出了血丝。
一张俊美的玉颜也渐渐地扭曲了起来。
他豁然抬头,一双眼冷冷地看向了三个人。
那两个保全的腿都已经软了。
牙签男倒还算得上冷静,他迎上年轻男人很是难看的脸。
“那个,对不起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年轻男人冷冷地自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