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金山看过去,不过天太黑,他看不清。是个不大的东西,带着个绳子。
两个人就呆呆的坐着,陆金山看着眼前的荷花池,他还没瘫的时候,最愿意来这里溜达,那时,陆银山最讨厌,总脱了上衣,一个猛子扎在水里,好好的荷花,让他扑腾的乱七八糟,上来时,手里拎着一大把藕,蹲在地上扒着吃。
卢凉永远等在岸上,站在他身旁。
只可惜,那时候的卢凉,是个什么样子,他从未认真看过。
很凉的风,打过来,有几只蟋蟀,从草窠里蹦出来,青蛙呱呱的叫着,吵嚷着静谧的夜色。
今天是个阴天,没有月亮。
身边淅淅索索了一阵,一件带着体温的夹袄,盖在陆金山的身上。
“不……”大爷想拒绝,卢凉很强硬的,盖住他。
还带着卢凉的体温,和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儿。
卢凉会抽,只不过不好,很少抽。
他系上衣服扣子,站起来。
走到大爷面前。
“大哥,你很久没喝过酒了吧。”他说的轻,没头没脑的。
“嗯?唔!”大爷没反应过来,卢凉径直拿了他怀里的酒壶儿,灌了一口,嘴对嘴的渡了过去。
“卢凉!卢……嗯!”大爷不肯,紧闭着嘴,卢凉喂给他的酒水多半都撒在了衣襟上。
“张嘴!”卢凉很强硬的,他欺上身,挤在大爷腿间,宽大的掌心,卡着陆金山的脖子,逼着他,接受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