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凉走了,踏着月色。
一个人,去了南方。
家宴差不多了,直闹到深夜,老太太和几个本家儿正话家常,付春深不习惯这种氛围,吃了几口包子,就坐不住了。
他自己找了个角落,靠着树,磕着瓜子。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装着果核一类的。
陆银山被劝着,喝了不少。三分醉,三分清醒,他喘着粗气,大手搭着椅子背儿,眯着眼睛看着台上的小戏子。
红墙白瓦,荧荧的灯火,照在这人身上,落寞又深情。
俊俏的身段,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的意思。
尤其那双眼睛,弯弯的,凉凉的,带着薄情的样子。
他小腹热了起来,看着站在树下的小嫂子。
若是扒光了,占了她,会是个什么样子?他目光里带着情 欲。
那小小的身子,被他摸着,哭喊着,挣扎着,抬起的小脚,攥在手心里……陆银山仿佛中了邪。
他憋的难受,看了一眼台上的戏子,动了心思。
这场唱罢,班主就被叫过来了。
“二爷。”他恭敬的行了礼。
“那个,叫啥啊。”陆银山指了指往后台走的那个孩子。
老班主看了一眼,陪笑着说:“叫温灯。”